猜到了七八分,可是还是不想说出来,宁愿装作糊涂,这或许也是逃避的一种方式吧。 “哎呀,我都快要被烦死了。你知不知道。” “怎么了?” “小清和湛鸣分手,刚开始时是小清跑来烦我,现在好了,小清不烦我了,换成湛鸣跑来烦我们家那头胖子了。昨天两人聊天聊到深夜,如果不是我接的电话,我都要怀疑胖子在外头金屋藏娇了。” 嘉培低着头,拿出勺子顺时针一下一下地搏动杯子里的黑咖啡,不愿说话。 “我说你们都怎么一回事啊?才几天啊,都风云变色了。” “没什么,那是他们的事,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