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和缓的语气说:“既然你都已经猜到了……”
“为什么要分手?我可以忍,可以装作没有这一回事,没有这一个人。”杨清看着他,语气坚定地说,她终于把关于这件事的想法,诉诸于口了。如果不是这天晚上湛鸣说分手,也许她一辈子也不会说出来,装聋作哑,她最拿手,不闻不问,有时也是一种幸福。她闭着眼睛,隐忍,以为这样能得到自己期许的幸福。
可惜湛鸣不是他,他们之间的灵魂,不是相通的。男人与女人的区别就是,女人的耐性永远都比男人大,她或许会一辈子忍下去,而另一个人却已经被某些情愫撩拨,忍到了极点:“其实我们都不需要忍。隐忍着过日子,是不会幸福的,为什么我们要过这样貌合神离的日子呢?”
“我不怕,我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