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躺在床上发呆。
馒头换了个舒服的地方躺下来,小小的脑袋枕在嘉培的大腿上,发出了满足的呼噜声,毛绒绒的毛发撩得嘉培阵阵发痒,嘉培终于忍受不了,猛地掀开被子。小家伙忽然之间感到很冷,于是抬头望着嘉培,一人一猫就这样对望着,半天,馒头施施然地走到嘉培的胸前,大屁股一蹲,小脑袋一搁,就在嘉培的胸口安了家,继续睡了起来。嘉培摸着馒头的脖子,柔软的猫毛,手感极好,心想,做只猫也不错,整天吃了睡,睡了吃,一点烦恼也没有。迷迷糊糊的,嘉培也睡着了起来,直到听到母亲在门外大喊:“你还要不要吃饭”才猛地扎醒。彼时整个人还带着床气,脑袋里还是一桶浆糊,什么主持,什么斗气统统都不记得了,只知道妈妈在门外喊话,是时候吃晚饭了。于是匆匆披衣起来,打开了房门走去吃饭。沈母看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也懒得说她什么,两母女就坐了下来安静的吃饭。
周日晚回学校的时候,沈母对嘉培说了一句说话:“你要么去主持,要么退出学生会,别老那么自私,看着部里人手不够还袖手旁观。”
嘉培“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当嘉培向柳枝答应说要主持时,众人都跌破了眼睛,尤其是姒凝,她费尽口舌都没有说服她,而东方南嘴皮子一张,居然就搞掂了。姒凝看着东方南,一脸狐疑的问:“东方南啊东方南,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话,居然让她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