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撑杆跳?让跳街舞的去比赛俯卧撑吧?”
路肆常年与异想天开的校领导打交道,很是游刃有余,淡定道:“很简单,白天比赛,晚上表演。只要观众不嫌累,我们创造条件也能上。”
“就这么决定了。”
路肆开会一向简短:“高一高二每班出一个节目,高三整个年级出两个节目即可抽签决定是哪两个班。初选会筛去一半,校庆当晚只保留一半节目。”
高三的文艺委员们登时也嘘声大作。
“哦对了,”路肆淡淡补充,“校领导还说,百年校庆当晚还有特别校友回校演讲据说是个惊喜。”
可惜大家早已兴致缺缺,没几个人打听。
轮到顾放上台抽签时,他神色轻松。三十个班,抽俩倒霉蛋,怎么也不可能过于“幸运”。
摸到一张纸条,顾放似有所感抬头,与不远处的路肆对上视线。
路肆正被体委们团团围住解答疑问,手肘虚撑着桌面,长腿闲支,见他看来,懒洋洋地撩了撩眉。
像被无形的钩子勾了勾,顾放手滑了一下。
赶忙重新摸到一张,他掏出来,缓缓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