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自然记得,他与清姝成婚之初,这位永安公主可没少过来添堵。

“她殁了,就在月前。”

这话着实出乎裴行之的预料,他惊诧道:“不是说她冒犯新君,降为县主,已遣回封地去了?”

清姝摇头叹道:“她与郑业的事……你可有耳闻?”

郑业原就轻狂惯了,又仗着皇恩更加肆意妄为,因此这事算不上是什么秘辛,裴行之自然也略知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