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晶莹花瓣,轻轻揉了一下,在我惊恐不安地在黑暗中眨巴着眼睛时,顾庭雪如往常一样拿手指上下按压着穴口,滑到顶端颤抖的小肉粒碾磨,我的呼吸声变得急促,抓着床单的手指绷紧,指节发白。

“师兄怎么又诓我?这里,分明是被操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