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等他张开口舔进耳廓时,整个人便都红透了,双手紧紧抓着顾庭雪的肩膀,呜呜咽咽。

片刻后,顾庭雪终于松了力气,垂着的睫毛遮挡着那双漆黑的眸子,另一只手也不知何时到了双腿间,抵着绵软湿润的穴口,隔着衣衫微微用力,“这就流了这么多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