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正当中的粉嫩花唇口,野兽的鼻息厚重有力,灼热地洒在我的花唇上,几乎让我浑身发起抖来,穴口的花瓣也敏感地收缩起来。

就在这时,野兽忽然伸出粗糙的舌头,顺着我的腿心舔舐下去,这一下几乎叫我本能地发出惊叫。野兽的舌粗糙至极,痛得我立刻就要躲,简直像被迫坐在粗糙地面上磨逼一样,也白虎似乎却好像得了什么趣味,便用一只毛茸茸的虎爪压着我的腰,逼迫我的臀肉正对着虎口,整个粗糙的舌头也像是品尝什么珍馐美味一样大肆舔舐起整个腿心。

“不,不要啊”也不知是痛的还是被生理性刺激的,只能趴在地上呻吟。

白虎的舌整个舔完我的腿心,便开始专注地舔舐起腿心的花道来,我那花道早叫顾庭雪操得敏感至极,几乎是一被触碰便自花唇间的小缝里开始往外冒水,大脑懵懵懂懂地感到腿心里的穴涌出一小股蜜液,便紧接着听到老虎的呼吸急促起来。

粗糙的舌头也灵巧地将所有的淫液一卷,送入口中,发出餍足的吼叫来。

我的大脑已懵懂至极,就在这时,老虎似乎是发现那蜜液的来源之地,舌尖便卷起,顺着花道挤开闭合在一起的两片小小的花唇,就要往缝隙里钻,我痛的立刻挣扎起来,“不要,不行的,不要,呜”

老虎舌尖顶弄的动作却越来越重,顺着狭窄的缝隙很快便钻进去,红润的穴肉抵挡不住,便只能可怜巴巴地吮吸起钻进来的粗舌来,这样一来,白虎便知道那蜜液都是从哪来的,舌尖顺着花道整个翻转舔舐起来。

这一下,快感简直仿佛一道大浪将我拍打在地上,我不由得呻吟起来,只感到穴里敏感的穴壁几乎都被舔了个便,刺激至极,爽得快感直冲脊柱,从最深处花心便立时喷出大量淫液,顺着花道流淌出来,全进了白虎的舌头,叫它全吞进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