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他的面孔恢复了漫不经心和冷漠。

好似方才发生的一切都是我的幻觉似的。

“你可以走了。”他冷淡地下逐客令,我屈辱地伸手摸自己的唇角,跌跌撞撞地起身,正这时,就感到什么东西朝我飞来,下意识地伸手一握,再打开时,润白的掌心里握着一个小小的瓷瓶。

“晚……嘶,晚辈告退。”我握着瓶子低头离开,不敢再去看他冰冷不问世事的面孔。

穿过花坞找到一小湖,清得和镜面一样,我蹲下身去看,就见一边的唇角果真发红一片,微微张开口便痛得我发抖,只能赶紧找到仙君丢给我的药瓶,抹在指尖再涂上唇角,折腾了一番后才赶紧御剑到练功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