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叫似的,竭尽全力压抑爽到的喘息,实在忍不住时,便偏过脑袋咬住手指,把一根根指头咬出发白的牙印。

洛雪真没有克制唇间粗重的喘息,他像是有意要喘给她听。

柱身被淫水浸润得水光淋漓,粗糙的青筋经络碾磨着她挛缩的穴肉,在一次次近乎疯狂的深顶之下,似乎不经意拓进了最软最嫩的宫腔口,将小小的宫腔肏得微微凹陷进去。

好、好爽……

圆硕的龟头就那么抵在哪里,酥酥麻麻的电流穿透尾椎骨,他舒爽到难以自持,遂不再动作了。

怕再动一下,就要射精。

“嗯~嗯嗯啊……”

被进入这样深,孟宁激得微微挣扎两下,双腿在他肩头晃了晃,脚背像弓一般绷直了。

登顶的高潮已经不能单纯用疼或爽这类字眼来形容。

滚烫的爱液自肥肿的下体喷涌而出,像是不知不觉尿了少年一身,气味腥臊羞人。

孟宁四肢瘫软,大口地喘息,已经没有什么羞耻感,身体像绝望的死鱼一样摊开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