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渐渐远去,白瑞曦稳住心神,出声问道:“您没事吧?”

“没事。”

积水溅得很高,白瑞曦看到蹙着眉,有点不好意思,觉得他和这里极度不符,本该纤尘不染的衣服却被弄脏了,像是被她弄的一样。

她突然有点后悔没有拒绝他送她回家了。

“贺先生,您为什么要送我呀?其实可以不用麻烦您的。”

吴侬软语,她透着后悔的话语听着像是在撒娇。

这句话说完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他握住,没有松开,他的手掌很大,她的手腕又极细,如同一枝柔嫩的花骨,含苞欲放,他能轻而易举地摘折,或捧或捏,仍有余地。

她的脸开始发烫,她第一次和异性这么接触,很羞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