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麻痒。 他俯得更低。 鼻尖悬停在她敞开的衬衫领口上方,深深吸气。 混合尘埃的汗意、丝绸熨烫后的浆气、以及肌肤深处渗出的暖甜,像陈年酒浆般从锁骨凹陷处氤氲而出。 唇,终于隔着一纸之距,虚贴上那微微汗湿的锁骨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