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都没有。他正欲发作,就听她忽然道:“我找不到喜欢的花戴了,不如,您替我编个辫子吧。” 他一怔,到底还是点了点头。他们依旧坐在镜前,也只有面对镜子,她才能肆无忌惮观察他的神态。他的神情认真得可怕,如临大敌的模样,不像是闺房玩乐,反而倒像是在处理棘手的军国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