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她本就不屑于此事,绝不愿为了自己的地位去害妻姐,届时一定会闹得不可开交。咱们如今早点腾了位置,免除后患,也好让我们的李侍郎减轻一点愧意,免得把自己折磨死了。”
张文冕点头,他这时才明白刘瑾的思路,不由心生敬佩之意,走一步就能想十步,这才是刘瑾。只是能明白,并不代表能做到啊。他只觉一个头两个大:“咱们总不能把李越的诗文塞进坤宁宫去吧。”
刘瑾摇头:“何须如此,这种事只要「莫须有三个字就够了。李越在豹子逐人时,为救皇后,拉过她的手。最新的消息,从庆阳伯府的旧仆口中挖出来的。李越缘何会折回去救方氏,也是皇后亲自出来央求她,她才下定决心、改变主意。奔回祠堂的路上,她也拉过她的手。”
张文冕大为震惊:“这,果真?”
刘瑾啧舌道:“千真万确,我本来是想编一些东西出来,结果这一仔细查探,这哪里还用编?”
张文冕想到了这些年夏皇后对李越夫妻的关照,一时毛骨悚然:“难不成,皇后真的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那毕竟是李越……”
刘瑾摊手:“谁知道呢,不过,她只要有一点儿焦急之意,就足够将她自个儿害死了。”
让刘瑾没想到的是,夏皇后在听闻李越「重伤后的反应,堪称是方寸大乱。这岂止是动了想头,简直是情根深种。刘瑾跟在朱厚照身后,暗自摇头:“蓝颜祸水,罪孽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