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然歪在凉榻上,他移了移身下的窑白釉绿彩枕,笑得春光灿烂:“咱们都是一家人了,还这么见外做什么?快躺下,咱们一块说说话。” 信你个鬼,月池也跟着笑:“可恩典太重了。论亲疏,臣不过是您的表妹夫而已,怎敢领受这样的殊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