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廷珍公如何了?”
戴礼哑着嗓子道:“家父身子素来硬朗,这次是伤心过度。太医诊断后也说是心病……”
月池心下酸楚,问道:“那不知三位孙少爷,现下如何?”
提及孩子们,戴礼的眼角滑过一丝晶莹:“灏儿已然醒了过来,可润儿和涵儿却一直高烧不断。太医让我们时时用温水擦身,言说若再不降温,即便醒来,可能也已经烧坏了脑子了……”
说到最后他也声带哭腔,张岐忍不住道:“我早劝廷珍公不要去硬碰硬,拿自个儿的身家性命去开玩笑,可他、固执己见,还说愿豁出性命去,讨一个公道。可如今,公道没换来,白白搭上自己和三个孩子,这、这又是何苦呢?”
说话间,他们已经到了内宅正房前,张岐的话音刚落,里间就想起戴珊的嘶吼:“老夫一定要查明真相,绝不能让他们逍遥法外!”
张岐面上一烧,戴礼也觉尴尬,他忙掀帘进去道:“父亲,张御史和李御史来看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