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像一只被撕碎的小鸟,飞出去,摔下来,成为一摊肉块。
脖子上的铁钳子暂时松开了,我很没形象地倒在地上,差点哭出声。
“咔??”一声,是手枪上的金属保险扣被摁动,向外翻出保险栓的声音。
“你怎么进来的?”
贵族口音,语气冰冷,和凯罗很像。
我什么也答不上来了,脑子一片该死的空白。
要怎么说?说我是偷偷进来的,那么我该怎么解释进入权限?说我是凯罗叫过来的,这可能吗?万一他和凯罗认识呢?那凯罗又和我是什么关系呢?他会以为我是来暗杀凯罗的吗?他和凯罗关系很好?好到可以同睡一张床?甚至连床单也没有换,床单还残留着凯罗身上独有的淡香;他是谁?他想知道我是谁,我更想知道他是谁!妈妈的
“冒牌货”看我保持沉默,发出一声冷笑。
“这个胸章……你隶属于老费斯忒?”他的视力十分好,在微弱的光线下打量着我。
我忙不迭点头,面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如败者般跪坐。我早就说过我的视力非常差,比人类还不如,现在对我来说就是好像被关在了幽闭的房间里一样。
他能把我看得一清二楚,而我却几乎只能是依靠着嗅觉、触觉来分辨方位。
“这个时候上来做什么?”
“冒牌货”又问。
“找…凯罗训练官……”
“冒牌货”说:“不错,找到床上来了。”
我一时语塞,后知后觉地感到极端羞耻我刚刚对着一个陌生人卖弄情话。不只是卖弄情话,还使用了拙劣的暧昧手段。
“我问你。这是几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