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芥子听完后陷入自己的想象中,脸红到快要滴血,说话也不甚利索,“你......”

你了半天,他也没找出合适的词评价董屹的所作所为。

掩耳盗铃般揪起被子埋住脸,闷声闷气道:“下次不要告诉我了。”

不知道他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

反正他看不见。

董屹才不要只有自己享受,而且须芥子说的是不要告诉我,不是不许。

“我怎么可能会瞒着宝贝呢?”

“也没见你在浴室的时候就告诉我。”须芥子用听起来没什么威慑力的嘶哑嗓音控诉他。

“下次一定提前问宝贝。”看不到须芥子的脸,心就好像有羽毛轻轻扫过。

他最后干脆也直接钻进被窝里,像是条离不开又黏人的大狼狗。

“我问了宝贝会同意吗?”须芥子可是同意放下抱着他的手,只靠一个支撑点的乖宝贝。

须芥子本来以为董屹会掀开被子,手才紧紧握住头顶上方的被子。

感受到董屹和他一起钻进来,松开手的同时背过身,内心想,他的不同意根本没有用。

可他的确也没打算拒绝董屹。

董屹前世说得非常正确,如果让他知道董屹为救他失去了左腿,他会一辈子活在自责中,绞尽脑汁想该怎么还回去。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对董屹无条件的答应,是不是单纯想弥补前世的过错。

可能也不全是,毕竟董屹技术摆在那里,他也是享受的一方。

而且他莫名喜欢董屹对他充满占有欲的情爱之事,滚烫到恨不得把他融入血肉之中。

他之前从来不知道这种事还会带来如此深刻的感觉。

被子遮掩下,董屹根本看不出来须芥子越来越红的耳垂。

他没有强硬把须芥子身体调转到他的方向,而是自己再次转移阵地,硬挤进须芥子正面的怀抱里。

反正须芥子无论怎么都躲不开他,他抬手撩开被子,想看人看的更真切。

灯光照映下一切无所遁形,包括须芥子想侧过去躲避他的脸,“宝贝耳朵怎么这么红?”

不光是耳朵,整张脸都泛着不正常的红。

上次须芥子发烧,他担忧坐床边照看了一晚上,连带现在第一反应都在想,须芥子会不会发烧了?

手探上额头的温度感觉不到异常,准备下地去取温度计,被没什么力道的手拽住睡衣下摆。

须芥子从开始就没有把怀里的人推出去,感觉到董屹没有再走的打算,他才移开手,改为捂住自己的耳朵。

手上的温度和耳朵温度差不多,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有没有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小声嘟哝替自己辩驳:“才没有。”

董屹反应过来须芥子没有发烧,是他说的话太过于令人面红耳赤。

为缓解须芥子的害羞,他带着须芥子的手往自己身上贴。

“我的比宝贝的还滚烫,我都不害羞,宝贝害羞什么。”

五指尽可能的伸开后退,须芥子根本不敢握住,他的脸皮厚度和董屹比就是天上差地下。

董屹握着人的手也没用力,不再逗人,他重新抱住须芥子,不然容易把自己的火挑起来。

睡不着,他大半夜的在手机里轰炸消息,“明天叫他们上来暖家。”

须芥子养父常年和警察局打交道,没有亲戚愿意和他们家来往,人门小,加上他当时小,印象中并没有听过暖家的字眼。

不过暖字一听就很美好。

“是叫好朋友们上家里来吗?”

“对。”董屹迅速安排完,手机怎么看都没有须芥子好看,干脆放下手机欣赏须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