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却是已经抱在董屹的腰上,可他还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会从桌上掉下去,他又伸出腿,勾住董屹的小腿。

董屹似乎被他的动作取悦,抱着他的胳膊收紧,好像想要把他嵌进怀里。

呼吸逐渐艰难起来,恍惚中他被抱着从办公桌上下来,转移坐到柔软舒适的腿上。

看不到,光是想也能知道自己现在的姿势很是亲密。

他双手全部撑在董屹的左腿上,即使大脑缺氧有些难受,唇边还是没忍住勾起一抹笑。

真好,董屹的左腿还在,他可以坐在董屹的双腿上。

董屹不会再选择冷落他。

“什么事这么开心?”董屹短暂的放过软成一滩水的须芥子,抬手擦去对方嘴角由于来不及吞咽而留下的痕迹。

失去呼吸太久,须芥子胸膛还在剧烈上下起伏,等他缓过来,才慢吞吞回答董屹的问题。

“开心你在。”

董屹胸腔的震动清晰传到他的胸腔,他第一次离除父母以外的人如此近的距离。

董屹没有动,也没有开口让他下去,他就贪婪的维持着坐在董屹身上的姿势,回想刚刚激烈的吻。

红肿的唇麻木过后传来一阵痛感,须芥子迟钝的大脑反应过来,董屹刚刚问他的问题很有问题。

他想起来之前在面对董屹的追求时,他为让董屹彻底死心,大脑没少出馊主意。

他就是故意在恶心董屹,“反正我看不见,你要是不介意我拿你当女朋友相处,你可以继续纠缠我。”

似乎是被他气到,董屹摔门而出,他获得了两天的清静。

然后董屹好像就忘了他说过的话一样,又每天上来借着找他按摩的名义,死皮赖脸不肯走。

要说与之前有没有区别,那肯定是有的。

董屹不再给他做饭和洗锅碗瓢盆这些日常琐事。

至于他为什么不自己做饭,做饭、切菜、油锅等等对于盲人来说是容易受伤的活动,所以他一般吃的都是以煮菜、速食为主。

董屹改为在家里敲敲打打,一会儿修个电器,一会儿修个家具,那段时间董屹还老爱拿胡子扎他。

虽然皮肤没有接触到他,他还是气得想把狗皮膏药从身上扯下来。

“你有找我的时间,在家里刮刮胡子不好吗?”

董屹无赖般靠坐在沙发上,手却是满意摸了摸这两天故意没刮的胡子,回答他,“不好。”

他就不信女人能有扎人的胡子!

回忆隔着遥远的时间长河袭来,须芥子有些后悔,他之前怎么就没发现董屹还有小孩子般的这面?

“下次可以吻的温柔点吗?”须芥子想到了什么好玩儿的,贴在董屹耳边,尾调没忍住带着笑。

“可以。”董屹心中坏心思不成,已经在开始盘算其余招数。

要不下次带着须芥子去撸铁?

或许下次把人举起来亲?

实在不行,让须芥子见识一下他的手艺,其中差别体验便知。

“你不问问我拿你当男董屹还是女董屹吗?”须芥子直接拆穿董屹那点小心思,“你记性是真的很好。”

他说过的话,董屹好像都记得。

偏偏他之前说的都是伤人的话。

董屹的脸立即黑下,他伸手捏住须芥子的脸颊,让须芥子嘴唇嘟起,维持一个看起来可爱的姿态。

“你敢把我当女人,今晚就在床上让你见识一下男人和女人的区别。”

须芥子只是笑,“我还以为你要一脚踹了我,去找新的男朋友呢。”

董屹好像从来只是在想如何解决与他的问题,却从头到尾没有想过换一个人。

“当然不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