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才有的玩儿。

从四楼下来,他蹲下身和楼下的大妈闲聊了一会儿。

然后手指自然指向窗户上贴的盲人按摩四个字,假装随口一问,“那家盲人按摩怎么样?”

“你说芥子啊。”楼下坐着的大妈叹气,“也是个可怜人,眼睛看不见,身边只有一个朋友帮衬。”

柯城表面无害的附和着说真是好可怜,心里却在想,你改名换姓,费尽心思逃离原先的地方又如何?

最后不还是没能逃得过该有的报应吗?

他嘴甜的笑着和大妈道谢,站起来转过身后,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

左手插进兜里,迈着愉悦的步伐走出小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