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明说,保镖已经听出了董屹想要表达的意思,“那当然是不怎么样了,我立马让医生来给他看病。”
他到病房门口扯着嗓子喊:“医生,四号床的病人又发病了!”
许良平现在对四这个数字特别敏感。
他倒不是和董屹一样觉得四这个数字不吉利,而是每次喊这个数字,意味着他都会被电击虐待一番。
从床上惊坐而起,他忙着下地伸手去堵保镖的嘴。
“我什么都没做,我不是说了有什么事情直接问我吗?!我会说的,你在这里瞎喊什么啊啊啊”
不等他控诉的话说完,就又被带去熟悉的治疗室。
等他半死不活的出来后,看管他的人一副审问架势,旁边还摆着他没见过但看起来就很可怕的机器。
保镖还特意把机器擦了一遍。
谁让这台测谎仪被他的老板扔进地下室,落灰好几个月的时间,不擦根本没法用。
有测谎仪,一切就好办多了。
“陈金鑫,你应该记得吧?当初是你推的他吗?”
刚受过酷刑的许良平视线完全被骇人的机器所占据,闻言后呆滞摇头,很快又改为点头。
“是我推的。”
“我也没用劲儿,就轻轻往后推了他一下,按理来说不会掉下去才对。”他声音越说越小。
“可那也不能怨我,是他非要闯进我家里,那法律上不是有一条非法入侵罪吗?我只是在捍卫我自己的合法权益......”
保镖才懒得听许良平辩解,尤其是想到乖巧的芥子少爷被许良平如何对待过后,更是不想看对方一眼。
何况陈金鑫当时只是一个小孩儿,根本不是许良平的对手。
他很热情地为许良平介绍以后可能会长期用到的机器,“不用害怕,测谎仪,说实话它是不会电你的。”
“说谎话,不说话,测谎仪才会电你,电流在人体安全范围内。”
许良平现在听见电字就和听见四一样,寒意从尾椎骨直窜到天灵盖,浑身止不住战栗。
他慌张向后退,说话都结巴起来,“不,我不要电,你这是违法”
保镖懒得和对方废话,关好门后强制把人按在测谎仪上再绑定好,测试通过后负责把消息传递给董屹。
“董总,就是许良平把人推下去的。”
许良平把陈金鑫推下楼,而陈金鑫抓住没人的机会同样推须芥子下楼。
须芥子觉得还有另外一种可能,“也可能是陈金鑫的父亲。”
他虽然只在家门口见过陈金鑫父亲一面,但能感受得到对方很心疼自己唯一的儿子。
对方先是要许良平对陈金鑫道歉,然后才商讨赔偿事宜。
儿子胳膊平白无故缝了好几针,还定不了罪魁祸首的罪证,心里肯定不甘心咽下这口气。
说不定内心会想,许良平推他的儿子,那他推许良平的儿子也算两清。
虽然说冤冤相报何时了,但仇未报谁也不愿意主动让步。
环境对于人的成长至关重要。
如果他的生活环境能好那么一点儿,说不定不会被这些麻烦、肮脏、说不清道理的人和事情缠上。
托许良平的福,他倒是已经习惯,董屹怕是接触到他后才感受到人世间的百态。
与其说百态,不如说是丑态。
不过董屹性格里天生带着阳光热烈的那面,他心态受到不好事情的影响会左顾右盼,而董屹是奋勇直上。
好比现在,他分析完当年推下楼事件后,会自卑的想,身边这么多恶心的人和事,旁人会不会觉得身在其中的他上不得台面?
而董屹听完他的分析,只会对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