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谢谢。”

我做出谦卑的样子，礼貌的说：“哪里，明明是老板救了我在先，应该说谢谢的人是我。”

谢谢你勾引了我的女友。

谢谢你促使我杀掉了女友。

谢谢你让我过上抛弃身份、改头换面、亡命天涯的日子。

谢谢你，给我机会让我杀掉你。

我端起酒杯在陈岁身边坐下，与他碰了下杯，然后一饮而尽，余光瞥见陈岁在若有所思的打量我。我假装微醉，故意靠在了他身上。他很随意地伸手揽住我的腰，在我耳边低声说：“醉了就别再喝了。”

“我没醉。”我仰头对陈岁吐气，我的呼吸洒在他脖颈上，想必一定很痒。

陈岁目光紧紧落在我脸上，眼中带着深不见底的欲望。

聚会结束后，陈岁果然把我带回了他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