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里的温度和信息素的浓度也在迅速飙升。

这是盛洋第一次易感期。

他之前有过几次疏解的时刻都是小声念着裴川的名字。

可能是清晨,也可能是放学回家的时候,穿着校服的少年面颊绯红地躺在床上,轻轻喘息,嘴里喊着喜欢的人的名字。

如今终于能在梦里梦到裴川了。

这还是他这么多年第一次梦到。

盛洋也大胆了起来,双手环住了男人的脖颈,笨拙的把唇凑了上去。

他不会接吻,但也青/涩地伸出了舌头,轻轻舔了一下男人的唇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