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重山端起茶杯,杯盖刮着沫子,冷哼一声,“还以为你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呢。” “哪儿能。” 他垂着眼打开柜子,漫不经心的,“这不是还在您手下打工。” 话是熟稔的,却听不出有多亲昵。 只要不提那件事,一切都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