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局促的时刻,紧盯着她:“他现在不记得你了,如果你能……能帮他解开心结,我们会非常感谢你的。”

陈净茵的喉咙像是堵了块棉花,涩得生疼。

也说不出话来。

“或许你想要什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都尽管说,我们都尽力满足。”房琳现在急得就快给她跪下。

裴圳是她从小疼爱到大的,裴松经常说她溺爱,可她就这一个孩子,无论他长多大都是她珍视的宝贝,她不能让他一路走到黑,她得想办法救他。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