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谁含过?”

陈净茵像被迎头倒下一盆冷水,是刺骨的凉,四肢僵硬发麻。

“没有。”她声音细若蚊虫:“我没有过……”

“是吗。”

裴圳的语气叫人听不出情绪,陈净茵也不敢在他手下乱动,直愣愣地站在原位,语气很轻:“你明明都知道。”

第一次发生关系时,他知道她是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