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裴圳根本不在乎刚刚那一撞,反而是下午在医院的那句谢谢,让他介意至今。他猛地勒紧她的腰,听着她在昏暗环境中愈发急促的喘息,恶意满满地问:“有去和我朋友说谢谢吗?他也很有钱,是你喜欢的类型。”
陈净茵的脸红了又白。
她突然很庆幸,器材室没开灯,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不然,她不敢想自己会多难堪。
见她沉默,裴圳低头咬上她小巧的耳垂,故意用牙齿捻弄。
“啊……”陈净茵在他怀中颤栗,嗓音娇细:“没有……我哪都没去。”
尽管诚实,却没让裴圳满意。
他宽厚的大掌往上,隔着单薄的夏季校服布料,覆在她高耸的胸脯上。
“别……不行……啊……”
陈净茵的阻拦已经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