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心理,“是以您也不会主动去调 阅档库……而刘胡琳这人,您不熟悉,他口中说出来的话,您也不能肯定真假,心中,也许总还是会留有一些疑窦。”
太后默不作声。
“妾 身今日便索性一发言明了,”徐循扬起脸,以便太后查看她的神色,辨认她是否作伪。“谣言中所说的,基本都是真话,当时大哥之所以忽然罢斥那群太医不用,专 用多年未入宫的冉万芳和刘胡琳,的确是有缘由的。大哥起病那天,太医们因药方发生争执,我心里不安,传了刘胡琳来问话,刘胡琳便告诉我,一切还要从夏天时 说起。”
这基本就是最朴素的谣言版本了,徐循也不知道太后听到的是哪种经过加工的版本,遂不嫌麻烦将细节一一说出,“……当时宫中事多,这要闹腾出来,更加乱了,所以我也没开口,只等着大哥醒来后,请他裁决……”
之后的事就不必多说了,太后面上,忽然蒙上了一层黯然,她死死地望着徐循,手也在椅把上握得紧了……很明显,她在忍受着徐循的叙述,仿佛以此来作为对自己的折磨。
“不过,大哥之所以只留我和马十服侍,也不是对任何人生疑,的确是因为听不得动静。”徐循不动声色地说,“这一点,妾身可以肯定。”
太后眉头一轩,却未说话,她唇边逸出了一丝苦笑:皇帝越是谅解她这个娘亲,只怕她自己,就越是不能谅解自己,不论如何,终究是她的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