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两人的互动尽数落入钟源眼里,搭在扶手的手指运筹帷幄地轻点着,面上则是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和侯沛言说了几句俏皮话,陈念安朝丈夫眨了眨眼,“你们刚才在聊什么啊。”

“了解下沛言的适应情况。”

钟源唇边抿着很轻的弧度,可心底的波涛汹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知道,该有多大的度量才能接受帮妻子和别的男人前桥搭线这件事呢?

男人满嘴苦涩,幽深的目光落在妻子平坦的小腹上,在某个一闪而过的瞬间里他的目光炙热似烈焰。

什么时候,那里才会被播种下一颗种子,在她贫瘠的子宫里孕育生命,小腹隆起神圣的弧度?

“哦~这样!”

陈念安点点头做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她双手撑在长椅上,身体稍稍前倾,扭过头看像侯沛言,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天真不谙世事的模样。

“那你有没有被排挤欺负啊,毕竟你是初来乍到,军区这个地方还是蛮排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