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就能含着男人的鸡巴撒娇喊”哥哥”,程远易气她轻浮不自重,不知道跟多少男人撒过娇。

抿紧的唇透出冷意,瓷碗放回原处,身上的气压低低地压上来,等陈念安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男人已经掐着她的腰开始凶猛地干了。

男人肏得好凶,每一下都肏进了嫩嘟嘟的宫口,子宫下坠的感觉吓得陈念安不敢乱动,抱着肚子苦着一张脸一直在求饶,说她错了,不敢了,想喝粥的。

“还要不要喝粥?”

两颗饱满睾丸拍着穴,泛了红意,但跟陈念安差点被搞烂的嫣红软穴相比还差得远了。

“要的,我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