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加速着手上的活,保温杯里的水要精准的达到适宜人喝的温度。除此之外,还有其它细小的物品,只要顾斯年想要,齐朗就要第一时间拿出来。
那份早餐他也没有丢,留给了自己当午饭吃。这样精致的食物,顾斯年照样看都不看一眼就丢了。就像之前齐朗偷拿的那些东西一样,引不起顾斯年的一丝注意。
这样正好,顾斯年随随便便遗漏些什么,对于齐朗来说都是捡到了便宜。所以就算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捡不要的东西难听,又有什么不齿呢?
这些人有钱人根本不在乎的东西,却是他所渴望的。孤儿院里食不饱腹,十几年年勤奋学习抵不过资本家的动动手。曾经的齐朗一天可以打三份工,可残酷的现实告诉他,努力没有用。
所以别说顾斯年嘲讽他,就算顾斯年再怎么打他骂他,齐朗都会乖乖受着。辞职,那是对有退路的人说的,而他齐朗,在这个世界上一无所有。
厕所隔间被关上,齐朗把被卡住内裤从壁缝中抽出来,查看一下早上没有来得及处理的雌穴情况。只见两瓣大阴唇被亮晶晶的淫液包裹着,湿透的裆部失去了保护作用,把这个常年被齐朗隐藏起来的嫩白肥逼磨的发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