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红了,他嗓音低哑,蕴含着浓浓的欲望,说:“骚母狗,要爬着被操才爽吗?”
晚晚脸颊绯红,仰着头骚浪地哼哼着,“爸爸,轻点。”
“轻点你这只骚母狗能爽吗?乖,继续爬。”爸爸压着她的腰,将她的大屁股用力往他胯上按,让原本就已经非常深入的肉棒,紧紧地顶着她的骚子宫,顶得晚晚一阵酸麻,手脚都软了。
在欲望的操控下,晚晚还是听话地,撑着酸软的四肢,缓慢地在床上爬行起来,爸爸就跪在她后方跟着,随着两人挪动的惯性,一下下地操着她的骚逼。
父女两就这样在床上绕着圈地爬行,晚晚一边爬一边挨操,骚逼不断涌出骚水,滴滴答答地落到床单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快感就像那燎原的野火,在两人身上疯狂燃烧,将所有的理智然扫殆尽,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让两具身体不停地律动,疯狂地交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