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后,又扯出来了一根卷翘的小狗尾巴。

“你要干嘛?!”边淮警觉地想要捂住屁股,但目前的状况来看,并不允许。

“你不是挺喜欢这种吗?”许诚询笑着看他,一点一点将小狗尾巴挤进去,“之前一个人在家不也玩了很多天吗?”

边淮:“你怎么这么记仇啊!!”

许诚询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地走进了浴室。

边淮:…………

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手被铐住,他翻不了身只能面对着浴室就算了,那个小狗尾巴它……

它,在,动。

飘摇的吊床上边淮喘着气儿蹙着眉,他的旗袍歪七八糟,露出白皙的锁骨与大腿,卷翘的小狗尾巴一晃一晃,像是邀请。

许诚询不紧不慢地脱下衣服打开花洒,平常洗头洗澡一块儿也不会超过二十分钟的他,这会儿洗了将近一个小时。

而边淮,维持着这样的姿势。

睁开眼就是玻璃之隔的正在洗澡的许诚询,闭上眼水声与嗡嗡作响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变得格外清晰。

空虚与痒意传至全身,却没有任何缓解的方法。

好折磨。

许诚询放着他不管不顾,还不如直接干干脆脆操..他呢!!

又过了一会儿,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

边淮猛地睁开眼,看着围着浴巾走出来的许诚询:“……老公,老公你过来。”

“宝宝。”许诚询走到他的身边蹲下,看着他透着粉的皮肤,凑上前去轻轻吻了吻他挣扎中裸露出来的半边肩膀,而后站起身,“我还没吹头发,再等我一会儿。”

边淮简直要哭出来了。

这个人到底在哪儿学来的这么多折磨人的花样啊?!

许诚询坐在了他的身边,拿过了床头柜上的吹风机,不紧不慢地吹着头发。

大约是这个人故意的,他吹自己的头发吹就吹吧,他还拿着吹风机吹边淮的那个小狗尾巴。

“老公你别闹了……”边淮蜷着腿,不断扭着腰。

小狗尾巴上的毛毛拂过他的腰,他的腿,他的背。

痒,却又无法缓解。

“尾巴根部湿了。”许诚询说,“你说要不要吹干?”

边淮:“……不、不要。”

“那你求求我?”许诚询依旧在拿着吹风机对着小尾巴吹。

边淮,能屈能伸第一人,区区求情算什么?

他立马软下嗓子开口:“老公,求求你啦!”

“现在是cosplay时间啊,你现在是狗狗。”许诚询拍拍他的脸颊,“狗狗可不会说老公求求你了。”

“老公你别太过”

尾巴被人扯出来了半截儿,又重新塞了回去。

“别太什么?”

边淮的腿猛地抽了一下,口中溢出了一声短促的呻..吟。

气儿还没喘匀,边淮就屈了:“汪汪。”

“乖宝宝。”许诚询关了吹风机将它放回床头柜上,而后一个翻身,悠闲地躺在了床上,他解开了边淮的手铐,扯下来了边淮的尾巴,将软弱无力的边淮抱着坐在了他的腰上,“自己动。”

吊床规律地摇晃,激烈十分甚至会撞到墙壁,发出很闷的“咚”一声。

但这个声音并不明显,它会被甜腻的喊叫声所盖住。

今天也是很感激伞伞的一天呢。

许诚询想。

第二天醒过来时已经过了中午。

边淮睁着眼对着天花板发了好一会儿的呆后,掀开了被子往里看了一眼。

他的身上,怎么,还是这件,粉色旗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