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晏勾玉面无表情地把脱臼的胳膊正回去,又把嘴角的血擦去:“谁跟你是朋友,一个罪犯一个灵捕,有什么能解……”
脑后忽然挨了一下重击,紧接着是“砰”“砰”两声。
玻璃碎裂的声音。
曲流光那欠揍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前辈,都说了是朋友,不用往死里下手。”
池慎道:“没,最多半死。”
眼前一阵发黑,晏勾玉捂着头冷笑。
难怪这混蛋声音都夹起来了,他还以为是受了伤虚弱的关系。
混蛋的声音忽然就紧绷了:“你受伤了?”
然后是谷问玉的声音:“他的伤可比你轻多了。”
曲流光嘟囔道:“在我的预想里,前辈本可以一点伤都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