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看着裴斯年充满占有欲的动作,本以为两个人只是郎无情妾有意,君砚剃头挑子一头热罢了,然而现在看来裴斯年似乎也没有传闻中那么无动于衷。

“季总跟我是朋友,只是关心我罢了,你不是还有工作吗?你先上去吧,我自己会回家。”君砚似乎并未看出裴斯年的不悦,开口赶裴斯年走。

“我怎么可能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我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