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那么对她?
小时女官就借着当下这个时机,把她心里边最后剩下的那根刺挑出来给她看:“夭夭,今夜之后,把那个宁十四郎彻底忘了吧,男人真的不是多么复杂的东西。”
宁十四郎……
夏侯小妹忽然间打了一个冷战,头脑骤然间清明起来。
小时女官伸手替她拢了拢衣襟:“他不是不小心,也不是疏忽了,他就是故意的。”
“他随随便便做的一件事,不值得惹得你辗转反侧,愁眉不展。”
有些话,男人说,女人也说,小时女官听了只想冷笑。
男人粗枝大叶,男人做事不细心?
她在宫里待了那么多年,也没少跟外朝的官员打交道。
圣上去祭庙的时候,龙袍上的每一个繁复花纹,都要太常寺和礼部的官员挨着细细地检阅一遍也没见他们搞出差错来!
这时候怎么不粗枝大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