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来,神色也跟着谦卑起来:“那,那还是让给他吧……”

又陪着笑,很窘迫地去看几位客人:“这个……”

嘉贞娘子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双手按在她肩头,叫她暂且安心坐着:“您别怕,坐着吧,我瞧瞧去。”

阿好坐在母亲身边,看看嘉贞娘子,再看看自己新认识的两个小朋友,流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来。

嘉贞娘子往外边走了几步,一边走,一边觉得奇怪。

这不应该啊。

不是说承恩公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

而是说,依照承恩公的身份,他今天要来霞飞楼吃饭,且还需要一个大包间,显然是要宴客。

可既然是要宴客,承恩公府里边的管事应该早早打发人来说一声,把位置给定下才对,怎么会如当下这般临阵磨枪?

这很奇怪。

先前与承恩公义绝的费氏夫人是嘉贞娘子的堂姑,两家早已经势同水火,今日既遇上了,嘉贞娘子自然不肯向承恩公退让。

再则,她也觉得这事儿有点蹊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