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底,无非是说她比不上朱皇后。
贵妃生性又很要强,阮仁燧听他阿娘说,最难过的时候,也就是贵妃生下皇三子的时候。
是四妃之首的贵妃又如何呢,她的儿子既不是嫡子,也不是长子,两边儿都靠不上。
孩子没有出生的时候,圣上没有册立她为继后,之后就更不可能了。
听说贵妃那时候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要喝药才能勉强安枕。
至于彻底适应过来,开始言笑从容地应对一干内外命妇,也是几年之后的事情了。
这么想想,还不如就在宫外做郑国公府的小娘子,而后嫁一个如意郎君,平和一生呢!
再往远处一想,没了老三,也就没人去骚扰我上司的女媳妇了(不是)!
阮仁燧越想越觉得这事儿靠谱,禁不住坐到圣上身边去,用小胳膊肘儿拐了他一下:“阿耶,我说的这些,真的都很有道理,你好好想想吧,我没什么别的意思,都是为了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