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想当然,让别人忍气吞声做圣人,自己倒是美滋滋地做贱人,呵呵,真是厚颜无耻!”

颍川侯夫人:“……”

颍川侯夫人已经不敢看淮安侯夫人的脸色了。

周围也没有其余人说话。

好像忽然间发现赵国公府待客的点心极其可口,茶水也分外回甘似的,各有各的事情在忙。

费家属于文官体系,女眷们的座次跟勋贵并不在一处。

是以发生口角的时候,费家的女眷们无从知晓。

但夏侯夫人在这儿啊。

夏侯家虽然不是勋贵门庭,但却属于外戚,跟勋贵们一样,都是倚仗着皇室生存的门庭。

这要是在以前,夏侯夫人听听也就算了,但近来夏侯家跟费家不是有了交际嘛!

且她还听大女儿说,费家那个表字文英的郎君对小女儿有意呢!

这种时候,夏侯夫人当然就不能装聋作哑了。

那边唐氏夫人说完,她就跟着搭了腔:“我说淮安侯夫人,当今这世道,真没几个傻子,地上有金子,都知道要去捡的。”

夏侯夫人把眼睛一斜,白眼一翻,可会阴阳怪气了:“费氏夫人不识抬举,同承恩公义绝,枉费了那么好的姻缘,不也恰好替你空了位置出来?”

她撺掇着淮安侯夫人:“赶紧找人说媒,把自己女儿嫁过去啊一进门就是公府夫人,多体面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