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还掉在腿弯那儿,这时候也没有气力去提了,瘫在地上,神情僵滞,三魂七魄都飞了一半。
那条花蛇也被他折腾得不轻,软在地上,连游走的气力都没有了。
阮仁燧随意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捏这一块茶点细嚼慢咽,再瞄一眼杨七光溜溜的大腿,由衷地道:“杨七胖子,你人虽然坏了点,但说的都是实话,那条蛇的确不咬人。”
杨七劫后余生,神情恍惚地看着他。
阮仁燧一歪头,觑着他,问:“知道我是谁吗?”
杨七艰难地咽了下唾沫,苍白着脸孔,点了点头。
清明宫宴,承恩公,还有撒在承恩公脸上的那泡尿……
想起来了!
全想起来了!
阮仁燧露出满嘴的小米牙,像是鳄鱼的牙齿,笑嘻嘻地问他:“怎么样,蛇好玩吧?”
杨七:“……”
杨七瑟瑟地道:“好,好玩。”
阮仁燧又问他:“以后还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