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点,醉醺醺的,手臂上盘着一条花蛇,正吐信子。

阮仁燧定睛瞧了几眼,心想:哟,原来是他!

那白胖子旁边还有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人,想必便是之前与白胖子说话的称心娘子,她脸色苍白,强挤出来一点生意人的和气,脸上带笑。

七爷方才用那条花蛇吓了她一下,看她后退几步,面容失色,不禁哈哈大笑,洋洋得意:“怕什么?它又不咬人!”

那妇人只得赔笑:“七爷,我领着您上楼去坐……”

几位女客在这儿待得胆战心惊,放了茶钱在桌子上,悄悄从后边绕着,打算离开。

七爷察觉到了,却只作未觉之态,等她们瑟瑟地路过自己身后,忽然间转身一扑,将手臂上那条花蛇往前一送

女客们惊声尖叫,狼狈逃离。

七爷满脸坏笑,抬脚用力往地上一跺,做出追逐的声音来,有个客人都跑出去了,又给惊了一下,脚下一歪,摔在了地上。

茶楼老板见状,赶忙快步去扶。

七爷乐得后退几步,捂着肚子笑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