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也好,思考能力也罢,都没有这么利索。

阮仁燧:“……”

真是烦透了这个聪明人很多的世界!

阮仁燧舔了舔嘴唇,没理会那句话,紧接着问他:“到底是什么事儿?”

费文英“唔”了一下,压低声音,很小声地问他:“夏侯小娘子之前仿佛在跟宁家议亲,是没能成吗?”

阮仁燧瞪大了眼睛,惊愕不已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