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拒男人于千里之外,总有百种方法逃离男人魔掌的她,会主动依偎在他的怀抱中,渴求他一次又一次的深入。
就算欧野泥不告诉他,相意无也能用自己的身体感受到顶端区别于其他地方的触感。
每每向上一顶,又恰逢她落下来的时候,都会有一张柔韧的小嘴吸附在马眼上,给予他一个亲密而缠绵的吻。
这个瘦弱的身躯的穴眼之处,狭细的颈口拼命啜吸着,想要绞榨出新鲜热烫的精液来,抚慰已经意乱情迷的宫腔。
但是当他不满足浅尝辄止,想要去追逐那份快感时,那张小嘴却又和若即若离的主人一样,始终不肯对他敞开全部的心扉。
哪怕是他按住了欧野泥的肩膀不让她动弹,自己挺身抽插,去逼穴眼接受自己,它也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吐出春水来,好像一尾滑溜溜的鱼,一直在跟他打游击战。
被戳弄的感觉带来了强烈的尿意,欧野泥的腰不住闪避摇晃着,“不,不要一直戳那儿……”
“只有这一条路,”相意无平和的眉眼看不出半分捉弄的促狭,“那你让我戳哪儿?”
他的目光下移到欧野泥的小腹,原本平坦的肌肤突兀地隆起一处,像是艰难吸纳着一根长条的形状。
相意无将手放了上去,一边顶弄,一边感受着她肌肉的痉挛。
他想起了欧野泥斩金截铁的标准,十二公分以下的不要,刺激不到她的敏感地带。
在肉棒的顶端,有着一个鸡蛋大小,游鱼似的脏器,有时在向上戳弄时,会让它浮到表面,落入他的掌心。
相意无将欧野泥仰面放倒在床上,换回了传统的男上女下位。
欧野泥茫然地揉了揉眼睛,“嗯?”
他这是要射了,所以改换个体位,以延长性交时间吗?
相意无两只手像兜小鱼儿似的织了一个网,压在了她的小腹上,正好处在他男根目前抵达位置的顶部。
已经瓮中捉鳖,他放下心来,不紧不慢地往穴心顶弄。欧野泥觉得自己里被弄得含了满肚的尿,却被堵得严严实实,一滴也漏不出来。
“野泥,”他十分谦逊地问她,“我现在有好好地顶到你的子宫吗?”
“有……”被他牢牢地捉在掌心里,怎么躲都会被钉在同一个地方迎接肏弄,欧野泥差点哭了出来,“我可以……去上个洗手间吗?”
“我之前提醒过你,”相意无专注地沉迷于马眼与穴心的热切嘬咬中,手上一点放开她的意思也没有,“你已经去过了。”
在他结束之前,她都只能好好地躺在这张床上,迎接他最后射出的精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