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后面干什么?”车子驶起来,他知道小区周围不宜久留,也知道她故意坐后面就是为了与自己避嫌。

他什么都知道,却要故意发问。

“你要和我说什么?”叶雨雾盯了他后脑勺一眼,这人长得太过人模人样,连后脑袋壳也长得比别人优越几分。

她想起公司女同事里私底下对他这个香饽饽的议论,也听闻过有漂亮的女员工暗恋他暗恋得要死要活,事后她不知晓他有无和那个女员工再多牵扯,总归后来是没有再听到他的八卦。

“我和你有什么好说的?”季云鹤低低地哼笑一声,继而幽幽道:“不外乎就是把你带到野外,先奸后杀。”

这人是绝对有把天聊死的本领的,对于他的这个特殊本事,叶雨雾早已深刻体会。

她知道他在期待她害怕发抖求饶。

她偏偏就不如他心愿。

“行啊,那你就干呗。干不出来我就骂你没种。”她视死如归地开口,语气反倒变得比刚才平静些。

季云鹤听到这里就轻轻笑了,他在后视镜里看到她抿着嘴倔强的样子。仿佛很是受用她这副模样,接下去一路反倒不再刺激她了。

车子平缓驶入一条暗夜山路,一直开到一大片空地,放眼望去,四周一片漆黑安寂,季云鹤停好车子,降下车窗,点了根烟吸上,目光扫射四周一大片广阔的土地。

“喜欢这里吗?”

叶雨雾还沉浸在刚才他说要把她先奸后杀的氛围里,闻言说:“你想在这里把我奸杀在这里,我劝你不要,现在监控很厉害,我老公还是刑警的,我死你也逃不了。”

“呵呵。”他修长的手指掂了掂燃了半截的烟灰,灰茫茫的烟雾即刻飘散在夜风里。

季云鹤笑着说:“看来你对你老公的期待值很高。怎么办,你怕是得失望,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叶雨雾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这话里所指,也或许她有些想明白但没深想。顾左右而言他,支支吾吾地说:“你管我怎么哭,也不会被你看到,看到也与你无关。”

“你坐上来。”季云鹤把烟摁灭,嗓音暗哑在这夜里听来,有一丝让人无法让人拒绝的霸道,“上不上来?”

叶雨雾知道他的手段,自己下了车,一脚踏在这空旷无人的土地上,第一时间闪过脑海的直觉就是得逃,可是逃又能逃哪里去,这大半夜山郊野岭的,她根本也走不出他的范围。

叶雨雾呼出一口气,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在了他的身侧。

她一坐近,季云鹤就闻到她身上那股很平淡的香味,是她身上洗衣液被太阳晒过的干净味道,他嘴角勾了勾,伸手去揽她的腰,把她拉近了一些,问:“不怕我强奸你了?叶律师?”

叶雨雾被他手一掐身体立即就绵软了,下意识地哼出一声来。

她最近几周里灡申断断续续地病了好几次,每一次吃完药睡着觉,就有个男人伴随她的梦境而来,她在梦里竭力告诉自己,那个人不是自己认识的人。

这会儿被他一碰,她就知晓自己在梦里自欺欺人了,这个人掐揉他的手劲力度方法,都与那个梦里的人如出一辙,不是季云鹤又是谁。

她被他固定在椅子处,气喘吁吁地看着他的大手,在她衣服底下用力玩弄她绵柔的胸乳,另只手用力分开她的双腿,正有技巧地拨开她的宽松短裤,挑入她的内裤边缘,插入她的腿心穴缝。手指一下一下地顶弄,偶尔插入她的洞一下,立即拔出带入她花心深处的淫液,逐渐把人撩弄得颤抖不止。

季云鹤摁住她内裤边缘的那颗粉嫩阴核,搓揉几下停顿几下,看到她逐渐服软下意识分开双腿,恳求他的深一步插入时,他凑过去含住她的耳朵,轻声地开口:“想我干你了?坐我腿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