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

或许他发现了什么，或许他发现自己知道了什么。

但不管他怎么发现，这个婚她是一刻都不能和他继续演下去了。

“我上星期还以为你们婚姻出现问题了呢，现在看来，你们关系还挺好的嘛！”江月珊意有所指地说着，可一开口听在叶雨雾耳朵里，仍旧是在八卦。

叶雨雾深吸一口气说：“能有什么问题。”

在没有收集到足够多离婚的证据之前，叶雨雾还暂时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目前的婚姻状况，以免打草惊蛇，身为律师，她知晓应该如何最大程度地保障自己离婚后的利益。

江月珊一脸盎然地琢磨着叶雨雾的神色，期间又聊了她这几天去亚市出差的八卦，还问起季云鹤有没有女伴相随之类的话题。

“他原来有女伴的吗？”叶雨雾倒是有些好奇起来。

“有人见过，但具体的咱也不知道。”江月珊低声说：“我都怀疑他和副总是不是亲生的，这一个哥哥一个弟弟，一个这么能藏、一个这么放荡，简直匪夷所思。”

叶雨雾淡淡地哦了一声说：“是吗？看来藏得挺好的。”

“那肯定是藏起来，这个身家、这个长相、这个年纪，怎么可能不玩女人，不让人看到就证明金屋藏娇了呗。”

叶雨雾后背一僵，忽然感慨：“原来如此。”

“可不嘛……”

两人闲聊一阵，便到了下班时间，叶雨雾原本可以提早走的，但是为了那可怜的全勤奖，她还是决定挨到五点，把卡打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