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个月才有力气起床,可没过多久,秋蟹进贡,沈榕管不住嘴,多吃几只,竟然昏厥了八日。
在王府里管颂就是大夫,唯一的病人只能是荣亲王沈榕,整天抱着药煲琢磨着沈榕的病,果然是先天不足,还好从小进补有道,把先天的不足补了点回来。
这几日沈榕有点精神,披上外袍在花园里走了几步,全身还是软绵绵的,听丫鬟说管颂在他病着的时候几乎寸步不离守着,心里有些许感动,可很快又认真起来,不行,他是自己买回来的大夫,为自己治病是理所当然的事,怎能为了这点小事感动呢?这不符合他荣亲王的人设。
可是自己这种身体,让别的大夫治病也实在不实际,若是趁着他昏迷的时候扒他衣服呢?管颂还是能放心一点。
管颂熬完药回来,见他不在房里,心急如焚,在花园看到他能自己走上几步,心才放了下来:“王爷,该吃药了。”
沈榕眉头一皱,端起药碗:“下次少下点甘草。”
“是。”
“下点黄芪,本王身子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