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一怒之下,扇了姜泠月一个巴掌,还叫她去做最低等的客伶。 “你曾经在淮南的故交呢,为何不去找?” 姜泠月带着哭腔道,“都找过了,没有人愿意帮忙,那些人个个拜高踩低..”说着,她眼泪不断地掉,比开始进门哭得厉害。 闻衍瞧着她的样子,走神恍惚想起来家中的妻。 听母亲说,她当初也是家道中落,周转求到了祖母的跟前。 不知道那时候,她是不是也似姜泠月这般哭哭啼啼,梨花带雨? 眼前的这张脸换成了他家中的妻,男人原本在生鼓的气,被人戳破了,泛着丝丝疼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