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儿的身体好多了,心尖残留的,说不上来是不是不安,始终无法剔除。
梦的后劲未免太大了。
早膳时分,听江汀儿说,任洵和江聿被皇帝急召,在宫内未归,江映儿汤喝到一半,“我怎么没有收到消息,有说是因为什么事吗?”
“听来的人说,似乎是边关的事情。”江汀儿回忆道。
听到边关二字,江映儿手中的汤勺哐当落了下来,砸到地上碎了,“什么?”该不会她的梦成真了?
“阿姐,你怎么了?”江汀儿不明所以追问道,让丫鬟给她重新拿了新的碗勺。
江映儿摆手,“没事。”
花珠上前说,“小姐昨儿个晚上做噩梦魇着了。”
“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