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着一口气,绕过屏风,悄悄行至榻前。 幔帐垂落,从里头露出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腕横在塌外。 腕骨上面的捏痕迹渐渐淡去,不难闻出药味,想必是她上了药,伸出来塌外晾着。 见此,不免想到那日的争执。 自回来,就再也没有好过的一日,江氏真的娇嫩,他被咬过的地方没上药,也快好得差不多了,她认真上药都还没好。 是他太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