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却温柔,冰冰凉凉的药膏涂抹上去,渗透肌肤,缓和火辣的疼意。 他整个人的行径都透露出让人难以言喻的矛盾异常感。 强劲的腕骨上见到遭咬破见骨的牙印。 那天用尽力道,的确咬得厉害。 “......”这样的角度看,男人似乎有些可怜。 江映儿扯了扯唇角,可怜什么,闻衍活该的,谁叫他发疯乱咬人。 全抹好之后,男人没拘着她了,但也没松手,江映儿毫无留恋收回手,徒留男人修长的指骨绻起。